了,于是诚恳邀请各地名士,开启了又一次的修法盛会,向天下发出消息,此会预计在十二月召开,表现杰出者,当受重用。

至于怎么认证这个名士,依然是老规矩,你觉得自己是,那你就来!

这消息像长了翅膀,立刻就传遍了天下。

而这一次,来到襄阳的各族权贵,可就远远不是当初那些个里正乡老能比的了。

别说是在西北、并州这些吞并土地上的旧党们,就是远在河北、渤海、甚至南边的交州、岛夷也在收到消息后,跑在了路上。

南国大司马萧衍在收到这消息,冷笑一声,大大方方地组成了使节团,在建康的权贵世家中精挑细选了一番,送去了襄阳。

崔曜如今正为新土地的治理掉头发,当然没有时间估计这种盛会,于是在找主上商量后,果断将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了元勰。

元勰也算是老伙伴了,非常熟悉君泽甩手掌柜那套,抱怨一番后,便来了精神,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其中。

与其去听那些不想听又忍不住听的洛阳消息而抑郁扼腕,不如让自己忙起来,无暇顾及。

……

十月,一条中等船舶缓缓进入襄阳的码头。

河岸上,一座巨大的瞭望塔,正变换着三色旗帜,指挥着水上交通。

牵引大船的小船来来回回,像蚂蚁穿行在大象之中,不时从大船的舷上爬上爬下。

牵引船上水手一身山蛮打扮,脸上涂着油彩,胸前挂着羽毛,手上拿着印章,刚刚站在甲板上,就伸出手。

船主立刻上前,拿出自家早就准备好的通行船册,递上前去。

这水手翻看无误后,果断在十二个印章里选了一个,在上边印了一个时间:“去,十二船位,泊船费二十五块一个时辰,不足一个时辰也按一个时辰计价,按时离开的话,打船费八折,规矩都懂吧?”

“都懂都懂!”船主笑答道,“多谢指挥指点。一点心意,不成敬意……”

“不用,自己留着。”水手拒绝了那几枚钱币,留下底单,飞快顺着船梯回到小船,前去指引下一个船停船位。

这时,一位二十出头的青年,走到船主身边,疑惑道:“二叔,不过一名小吏,为何如此礼遇。”

“可别小看这些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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